今天是五一国际劳动节,看一下高速公路的拥堵情况,就知道当前我们伟大的祖国山河无恙,国泰民安!对比印度,每天30多万的新冠确诊病例,据说还是保守数字,怎能不为自己出生在中国而感到幸福、骄傲和自豪!祖国万岁!!
自年月新冠疫情爆发以来,在我党的英明领导下,全国人民万众一心,众志成城,有钱的出钱,有力的出力,该配合的配合,该自觉的自觉,使疫情很快得到有效的控制。这其中,既有西医人如钟南山、李兰娟、张定宇等的辛勤付出,也有科研团队如陈薇等的积极奉献,当然也缺不了中医人如张伯礼等的努力进取!
本期内容便重点谈谈我对中医的理解!欢迎批评指正,但千万不要说我“不务正业“啊!“中医黑“可直接略过!
自从被领导派医院做执行主任(备注:虚名,哈哈!)以来,一直想写点中医或中西医结合的东西,毕竟,要开展好工作需要掌握一定的中医知识,但一直未敢动笔,究其原因,可能还是不够自信。中医之博大精深,岂是我一个西医大夫能说清楚的?!
不过,经过半年的努力学习和实践,逐渐对中医有了一些自己的理解,对中西医结合的问题也有了一些个人的看法。
中医能否治病,这个问题毋庸置疑!尽管有很多人,甚至是西医大咖对中医的有效性不屑一顾,但中医既然能存在几千年本身就说明其疗效的可靠性,这并不需要动物实验来证实!
但问题是中医也有治不了或治不好的病,中医也有副作用,因此而经常被西医所诟病。试问一下,难道西医就能包治百病,西医就没有副作用吗?!
本人从事西医20余年,每天接诊大量来自全国各地的患者,说实在,有些疾病我有信心治好,但更多的时候是双手一摊,表示无能为力,甚至有的病根本就诊断不清,从西医的角度,治疗更是无从下手,顶多对症治疗而已!所以,从事西医久了,反而更感力不从心,好像自己啥也不行,徒有专家虚名!
这个时候,便难免想起中医来!中医治病,并不要求诊断明确,有了症状,辩对了证,理法方药便顺理成章的出来了,几副药下去,药到病除,何不快哉!
当然,要达到这种境界,取得这种效果绝非易事!张仲景那样的神医我等很难望其项背!但只要认真学习,细细参悟,勤于实践,肯定距离这种水平会越来越近!所以,干中医的越到老年水平越高,因为前半生基本都在参悟,都在积累经验呢!
中医治病跟西医完全不是一个思路!西医治病,必须病因病理发病机制等都搞清楚了,然后针对某个主要致病环节开发出药物,所以西医治疗基本上就是对抗、对攻、对打,就像应用抗生素消灭病原体,应用化疗药治疗肿瘤,跟中美贸易对抗也差不多,经常是“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”!
中医治病一般不搞对抗,基本遵循和平共处原则,以和为贵!通过调整阴阳表里寒热虚实,从而达到阴平阳秘,精神乃治!
中医治病有八法:汗吐下和温清消补,寒者热之,热者寒之,温者清之,坚者消之,以及虚者补之,实者泻之等等,概括的说中医治病就是利用自然界中草药的偏性进行纠偏,扶正+祛邪,目的是促使身体达到一种新的生态平衡!针灸治疗也是同样道理,通过针刺或艾灸相应穴位,并施以补泻手法,达到通经脉,调气血,使阴阳归于平衡,脏腑趋于调和,从而达到防治疾病的目的。
中医认识疾病有时也挺简单。从病因学来说,中医认为引发疾病的原因无非两大类:外邪和内伤,外邪即风寒暑湿燥火六淫之邪,包括西医所说的一切致病的病原体,无论病毒、细菌还是寄生虫。如果是传染性疾病,特称为“瘟疫”,其病因则为“疫戾之气”,与上述六淫之邪不同;而内伤则指除了外邪之外的一切致病因素,包括情志、生活方式改变等损伤正气引发的人体生态系统失调。如果正气存内,则邪不可干,因此平时强身健体,顾护正气,防止邪气的侵扰,是养生保健之根本。
外邪侵犯人体致病,往往从表及里,逐渐加深加重。因此,《素问·阴阳应象大论篇》说:善治者治皮毛,其次治肌肤,其次治筋脉,其次治六府,其次治五藏。治五藏者,半死半生也。这正如《扁鹊见蔡桓公》中,扁鹊曰:“疾在腠理,汤熨之所及也;在肌肤,针石之所及也;在肠胃,火齐之所及也;在骨髓,司命之所属,无奈何也。今在骨髓,臣是以无请也”,充分体现了早诊断早治疗的重要性!中医的伟大之处在于能够治疗一切未明之病。就像新冠肺炎,从西医角度来说,因为感染的是前所未有之病毒,但尚未开发出有效之抗病毒药,西医治疗便有点束手无策,只能给予呼吸支持和对症治疗,而中医则不管他是什么病毒,反正属于“疫病”,于是充分发挥几千年来与瘟疫做斗争所积累的经验,予以清热祛湿解毒等中药治疗,并随症加减,效果有目共睹。中医理论有两个基本特点:一是整体观念,一是辨证论治!整体观念认为人是一个有机的整体,各脏器之间紧密联系;另外,人和自然界息息相关,即“天人相应”,正因于此,制定治疗方案时要因人因时因地制宜,这跟西医“头痛治头,脚痛医脚”的治法完全不同。
辨证论治,就是通过望闻问切,四诊合参,判断疾病是何种性质的“证”,然后根据辨证的结果,确定相应的治疗措施。辨证是治疗的前提和依据,论治则是制定具体的治疗法则。中医的“证”与西医的“症”完全是两个概念,且不可同日而语。证在中医诊疗中居于核心地位,是指疾病发展过程中某一个阶段的病理属性的概括。因此,同一种病在不同阶段可有不同的证,不同的病在某一阶段可出现相同的证,证同治亦同,证异治亦异!比如脑梗死,中医称为“中风”,西医治疗脑梗死恢复期,基本上千篇一律,就是抗栓治疗,无非是心源性则抗凝,非心源性则抗血小板的区别。而中医治疗脑梗死,则需根据辨证是气虚血瘀,肝阳上亢,还是心肾阳虚分别遣方组药,并且要随症加减,通常不同的中医专家用药习惯不同,因此开出的药方有时候千差万别,但殊途同归,疗效竟然相当。当然,这种情况实在让西医专家们琢磨不透,也难以理解,于是便大批特批,批评中医不按套路出牌,没有规范,随性而为,总之批的中医体无完肤,一无是处!现在,西医也讲“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”,这与中医的整体观念说法差不多,但总感觉不如“整体观念”说的那样透彻,那样言简意赅!西医治病也讲“个体化”,但这种个体化距离中医的“辨证论治”还是相差甚远!总之,二十一世纪的西医,感觉很多理念都在向中医学习!
当然,西医自有西医的长处,并且毫无疑问处于主流!急性心肌梗死时需争分夺秒挽救濒死心肌,脑子里长个肿瘤肯定需要首先手术清除,术后发生感染也必定要先应用抗生素,确诊为格林-巴利综合征的患者丙球是首选,低钾性周期性麻痹时补钾可速效……,此类疾病当然首选西医治疗而非中医辨证。
但西医很显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!胶质瘤术后患者经常出现各种身体不适,如头痛,低热,出汗多,健忘,尿频等,这些症状并无合适的西药治疗,求助于中医无疑是最好的选择!再比如,多发性硬化或视神经脊髓炎,急性期激素治疗后,患者仍然会有很多残留症状,在激素减量过程中又有复发问题,而叠加其它免疫抑制剂又需承受其它的副作用,这些都是很棘手的问题,此时有经验的中医治疗必定能减轻患者不少痛苦。我院樊永平教授在这方面积累了很多经验,本人将在后续的